武博“春秋淹城”:汲古潤今 再現(xiàn)春秋 |
時間:2023-04-01 21:23:21 來源:生活連線 作者:陽湖網(wǎng)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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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一座博物館里,就如同站在一條時間的縱軸上,既可以回顧歷史,又可以展望未來。今年年初,武進博物館歷經(jīng)2年多時間完成提升改造的“春秋淹城”展廳重新對外開放,在這里,我們可以在館藏空間中實現(xiàn)與歷史、與文化的溝通。 武進博物館工作人員
金幸雨:明清看北京,隋唐看西安,春秋看淹城。讓文物說話,把歷史智慧告訴人們,武進博物館春秋淹城展廳講述了淹城的前世今生。在這里,讓我們開啟一段塵封的歷史。 “春秋淹城”展廳從“發(fā)現(xiàn)歷史、觸摸歷史、思考歷史”三個維度,運用博物館情景化展示手段,讓觀眾更好地參與到博物館展覽體驗當(dāng)中。科普環(huán)節(jié)則運用簡筆畫,通俗易懂地描繪了器物造型、紋樣、種類及成型工藝,再現(xiàn)兩千多年前古城的豐厚底蘊。 外地觀眾:到了常州,說淹城是一個5A的景區(qū),走到這邊我們說到博物館看一下。覺得畢竟是有2700年的歷史,覺得還是比較震撼的,做得特別精致,真有鬼斧神工的感覺。 早在一萬多年前的新石器時代,就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燒制比較粗糙的陶器。人類在漫長的發(fā)展過程中不斷摸索、不斷積累經(jīng)驗,實現(xiàn)了陶器向瓷器的過渡,原始瓷器是中國瓷器的鼻祖,揭開了千年“瓷國”的序幕。 武進博物館工作人員
金幸雨:在夏商之際,人們在印紋硬陶等成熟陶器制作技藝的基礎(chǔ)上,發(fā)明了以瓷石為原料、器表施釉、燒成溫度更高的“瓷器”,但與后世制作成熟的瓷器相比,燒造工藝方面還存在一定的原始性,因此學(xué)界統(tǒng)稱為“原始瓷”。原始瓷主要流行于西周至戰(zhàn)國時期的江南地區(qū),淹城出土有碗、盅、碟、盂、豆、罐等日常用品,以及鼎等仿青銅的禮制用品。 2800年前,神秘的淹城先民在這里挖土鑿河、壘土城垣;2800年后,考古手鏟下,學(xué)者們找到了歷史與現(xiàn)實切換的密碼,淹城重新回到人們的視野。淹城遺址先后出土了近2000件珍貴文物,展示了下至百姓、上至王侯生活的方方面面。西周晚期至春秋時期,等級森嚴的西周王朝禮樂制度逐漸崩壞,淹城出土的禮器以原始瓷禮器、青銅禮器為代表,不在囿于禮制約束,呈現(xiàn)多元化和特色化的藝術(shù)面貌。 武進博物館工作人員
金幸雨:1958年,在清理淹城河道淤泥時,發(fā)現(xiàn)青銅盤、青銅尊、犧盉等一批春秋時期青銅器。青銅盤為盛水器,周代貴族在舉行祭祀、饗宴等重要場合要行“沃盥之禮”?!拔帧笔撬陨蠞蚕轮猓词譃椤邦隆?。行禮時奉匜自上洗水,受禮者清洗雙手,青銅盤在下承接廢水。淹城出土青銅盤的三輪形制十分少見,但與青銅匜同時出土,證明仍保留有盤、匜共用的禮器作用,為研究探討淹城遺址性質(zhì)提供了重要的實物資料。 淹城是目前全國保存最完整、形制最獨特的春秋地面城池遺址,遺址總面積約65萬平方米,從里向外由子城、子城河,內(nèi)城、內(nèi)城河,外城、外城河三城三河相套組成。這種建筑形制,在空中鳥瞰,城河相間,其狀仿佛一只“天眼”,故此地又有“天眼奇觀”之稱。三城之間無陸路相連,由水道進出城址,因此淹城古有民謠:“內(nèi)河壩外河壩,通道唯有西城壩,獨木舟渡古無壩?!?0世紀50年代至70年代,淹城內(nèi)城河中先后出土4條獨木舟,有楠木、櫧木兩種材質(zhì),目前分別保存于國家博物館、南京博物院、武進博物館等單位。 武進博物館工作人員
金幸雨:武進博物館館藏獨木舟長約7.45米,寬0.69米,櫧木材質(zhì)。據(jù)碳十四測定,獨木舟距今約2700—2800年,是我國發(fā)現(xiàn)時間最早、最為完整的獨木舟,有“天下第一舟”的美譽。淹城獨木舟形制獨特,與常見獨木舟兩頭尖翹不同,4條獨木舟均為尖首方尾形,即頭部翹起,尾部敞開,部分保存較好的舟體兩側(cè)上還能看到圓形孔眼。有學(xué)者認為淹城濕地較多,獨木舟功能類似“泥橇”,通過在舟體兩側(cè)圓孔上綁繩,以便在泥沼中拖拉運送物品或河泥,是淹城挖河筑城的重要運輸工具。 “春秋淹城”展廳還以淹城獨特的地形地貌為原型建立沙盤,與多媒體投影相結(jié)合,全方位、多角度地講述淹城故事,引發(fā)參觀者對于淹城遺址不同維度的思考,探索淹城歷史之謎。80年代初,隨著江南新石器時代和商周文化面貌不斷得到揭宗以及吳文化研究的深入,淹城再次成為研究的熱點,許多學(xué)者紛紛勘察淹城,發(fā)表了不少論著,但淹城的性質(zhì)和功能一直存在學(xué)術(shù)爭論,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江蘇省考古研究所原所長
浙江大學(xué)藝術(shù)與考古學(xué)院教授
林留根:考古界比較流行的觀點的話實際上是三種觀點,第一種觀點就覺得這是一個軍事城堡,是吳國的軍事城堡,就留了一個通道跟外界溝通,防守好像很嚴密這樣的軍事城堡??脊沤绫容^引人注目的一個說法就是吳國都城,就是把它作為吳國遷都到蘇州之前的一個都城。因為在我們江蘇的吳文化研究當(dāng)中,實際上就是說覺得泰伯周原奔吳,他最早是奔到鎮(zhèn)江、長江沿線的。我個人實際上還是更傾向于就是季札的這個封地。春秋戰(zhàn)國的時候,子弒父弟殺兄這種篡位的情況,個人的安危是很重要的。季札實際上是可以繼位的,某種程度上這方面的防備也很重要,保護個人人身安全,封在這個地方作為他的一個產(chǎn)業(yè)。另外我的證據(jù),1958年和1965年從護城河中出土的這些獨木舟,出土的幾十件青銅器,它具有禮器性質(zhì),它的主人一定是身份地位跟國君是并列的,他就是國君,一般人用這個肯定是不行了,這組青銅器實際上是非常好的來幫助我們來推測淹城的主人的這種身份的。 一直以來,淹城就是一個“未解之謎”,但正是因“謎”而更“入迷”,淹城也成為專家猜測探索的領(lǐng)域,而對淹城的保護與開放,武進也從未停止。2017年,春秋淹城旅游區(qū)被評為國家5A級旅游景區(qū),淹城遺址公園、春秋樂園、武進博物館等板塊,共同再現(xiàn)人文情景。2019年,淹城遺址正式啟動融入國家大運河文化帶發(fā)展建設(shè),春秋古邑現(xiàn)代城,煥發(fā)新光輝,蝶變向未來。 幸運的是,今天的我們不僅可以在武進博物館里與歷史對話,更能在春秋淹城旅游區(qū)感受時空的穿越。四季輪轉(zhuǎn),穿梭于“三城三河”,時光靜靜地流淌在古今的縫隙之間,讓這座城市在探索無限可能性的同時,永遠保有溫暖的守護和厚重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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