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開學已經(jīng)好一陣了,可是家住新北區(qū)春江鎮(zhèn)迎龍村的大學生常夢曦卻遲遲沒去學校報到,父親的一場重病,使原本一貧如洗的家庭,更是負債累累,這學費自然也是拿不出了。
9月9日上午,當我們到達常夢曦家時,他正在和母親一起料理病重的父親常青春,由于是肝癌晚期,疼痛把他的父親折磨的骨瘦如柴,微弱的喘息聲和時不時的咳嗽聲才能讓我們感受到他的存在。
常夢曦的母親 柏元鳳:早期肝硬化十幾年,到2010年確診他是肝癌,在武進醫(yī)院第一次做的手術(shù),手術(shù)后病情一直不穩(wěn)定,一直在醫(yī)院看。
鄰居 趙阿姨:這個小孩他年紀輕輕的時候,他爸爸就得了這個病,他一個人還要上學,他家哪里還有積蓄啊
在迎龍村,柏元鳳和丈夫是公認的老好人,47歲的常青春憨厚老實,在一家私營廠打工。自從做了肝部手術(shù),他的身體大不如前,只能在家干些零散的家務活,而妻子柏元鳳則在一家裝配廠打工,雖然日子清貧,但是鄰居家誰要幫個忙,搭把手,他們從不推辭。可就是這樣一個待人和善的家庭,卻連遭噩運,2014年11月,常青春的肝病再次復發(fā),隨后便進行了肝部切除手術(shù),可休養(yǎng)半年之后,他居然咳出了鮮血。
常夢曦:他一直在吐血,而且身上發(fā)黃,臉色發(fā)白的那種,反正蠻恐怖的,那種第二天見不到他的感覺。暑假我剛回來的時候,我爸已經(jīng)住院了,我媽還要上班,總得有人陪著他。我就一直在醫(yī)院里陪他吧。
常夢曦每天起早貪黑的照料,卻沒能換來父親病情的好轉(zhuǎn),反而被醫(yī)生告知肝癌發(fā)生了病變,已經(jīng)擴散到了肺部,能治愈的希望已經(jīng)是微乎其微。而為了照料父親,他的暑期打工計劃也擱淺了。雖然母親還有些收入,但每個月2000多元,實在是杯水車薪。
常夢曦的母親 柏元鳳:他一直這樣生病,到現(xiàn)在我們家積蓄都已經(jīng)花光了,然后我們親戚朋友都借了,借了20多萬元。
常夢曦:大部分錢都是給我爸來看病的,然后這個暑期進了3次醫(yī)院,大概每次都要用到2萬以上,然后基本上就沒有什么錢剩下來。
因為沒錢,如今常青春已經(jīng)停止了治療,每天也只能用一些麻醉藥物來緩解疼痛。
常夢曦的母親 柏元鳳:現(xiàn)在就靠嗎啡維持,他現(xiàn)在疼的不得了,以前吃一粒,現(xiàn)在吃兩粒,貼的芬太尼,以前貼一張能保持3天不疼,現(xiàn)在貼2張都不能止疼,現(xiàn)在吃任何東西都吐,喝水都吐。
鄰居 吳阿姨:反正今年在大醫(yī)院進進出出了三回,一直住了好多時間。在春江醫(yī)院又治療了很長時間,反正今年一直在醫(yī)院,沒怎么在家,回家籌點錢,聚起來,再去住院。
看到柏元鳳每天疲于奔命,從來都舍不得買一頓好菜,周圍的鄰居也特別心酸,時不時地給他們拿些菜來。
鄰居 吳阿姨:我們畢竟是鄰居,我們地上的菜他們沒有錢買 就在我們地上摘一些。
一把韭菜一般就是常夢曦和母親的一頓菜,至于魚肉這類葷腥,他們是好久都沒碰過了。但是常夢曦并不在乎物質(zhì)上的窘迫,他渴望大學生活,希望通過自己的努力改變家庭的困境。2012年高考失利后,因為分數(shù)剛夠念本三,每年1萬多元的學費讓全家犯了難,最后還是在叔叔阿姨的幫助下才來到了蘇州應用技術(shù)學院學習機械電子工程,可如今又遇挫折,徘徊在人生的十字路口,常夢曦也是進退兩難。
常夢曦:平時我會去打一些工。像跟我姨父去工地上做小工,他們是做水電的,我就在上面搭把手,然后一個月能掙3000多元,用這錢當我的生活費或者開學交學費。已經(jīng)學了兩年了,如果就這樣放棄了,感覺對不起爸媽也對不起自己。
常夢曦的母親 柏元鳳:現(xiàn)在就是小孩念書還有兩年,上大學,因為是三本,一年要2,3萬元。
該借的都借了,該賣的也賣了,去哪弄這筆學費呢?難道要眼睜睜的看著兒子輟學嗎,一想到這事,柏元鳳的眼淚直往下掉。她只希望社會上的愛心人士能夠幫助她的兒子完成學業(yè)。而常夢曦也想努力念書,用所學來回報社會。
常夢曦:等我畢業(yè)了,可能的話是多孝敬孝敬我媽,畢竟她一個人也很困難,然后在力所能及的情況下,我也想去幫助其他人,我會去做做義工之類的事情。
完成學業(yè),這不僅是一個孩子的夢想,更是一家人的夢想。如果你有意愿資助常夢曦,請與我們欄目聯(lián)系,電話是:86050111 13912331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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